冬风随想录

冬风吹,吹的人思绪万千,东想西想。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出来。

名人说,如果世上有天堂,我心中的天堂大抵是图书馆的模样,爱唱反调如我,有时总不免多想,那天堂图书馆里方不方便喝水、上厕所,有没有食堂,每日供应的菜色怎样?毕竟人活着就得解决吃喝住穿是真的。

在文艺青年眼中看,在搞文学这件事上,天才与疯子之间的差距也可以说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换言之,文学创作者与神经病基本是一线之隔。从某种角度说,作者和画者有很多相通之处,比如说他们都要很细致的深入观察生活,观察身边的各种现象,于是神经也造就的无限敏感、纤细,可以在生活中体现的非常神经质,并将其引申到个人作品里,比如有几位以描写深入细腻的作家都自承自己得过抑郁症。

不光是作家,画家也是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的高发人群。可以说,这些“脑子有病”的病症在艺术领域尤其有市场,其中文学和绘画领域是重灾区,平和如书法、雕塑、篆刻领域倒是鲜有耳闻谁谁谁抑郁了或者吃颜料,不对,应该是吃墨汁一类的新闻。

不过在上述问题上,福尔摩斯与华生的对话录可称的上不是鸡汤,胜似鸡汤,在刮冬风的季节,简直如正在翻滚的火锅一样给人以力量,握拳。

两个朋友亲切交谈了一阵,又一次回忆过去的那些日子。这时,他们的俘虏想挣脱出来,结果还是徒劳。当他们两人向汽车走去的时候,福尔摩斯指着身后月光下的大海,深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要刮东风了,华生。”

  “我看不会,福尔摩斯。很暖和嘛。”

  “华生老兄!你真是多变的时代里固定不变的时刻。会刮东风的。这种风在英国还从来没有刮过。这股风会很冷,很厉害,华生。这阵风刮来,我们好多人可能就会凋谢。但这依然是上帝的风。风暴过去后,更加纯洁、更加美好、更加强大的国土将屹立在阳光之下。华生,开车,该是我们上路的时候了。我还有一张五百镑的支票要赶快去兑现,因为开票人要是能停付的话,他是会停付的。”

这是福尔摩斯故事的最后一篇,的最后几段。说完,两位男猪都各自继续努力奋斗去了。我们也应如此。

写于2018年末冬风呼啸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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