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29：010

题目：描述最近一次去诊所或医院的经历

正文：最近一次去医院时因为朋友住院做了一个小手术，她是外地人，父母亲人不在。她给我发消息，想要我在手术当天陪她。

下了班过后回住处拿了一点东西，坐公交去医院。冬天黑得很早，6点下班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公交大概要坐一个小时左右。

公交车上人很少，一个老头在唱戏，咿咿呀呀的，下车的时候他忘了拿走手机了。司机已经驶离站台，举起那只手机，同车一位乘客热心地叫嚷起来，司机停了车，乘客冲到车门口看了看，已经找不到那个老头了，他很失望地伸回了头，把手机放到司机处。

到了医院，朋友活蹦乱跳的，医生这两天只是给她定时量量体温，计划明天给她做手术。她说：我本来打算一个人的，医生反复地问了我几次，吓唬我做完手术谁给你送饭呀，我回答说我可以点外卖呀。

医生的话到底让她有几分心虚，于是就把我叫过来了。我也只请了一天的假，打算只陪她术后这一天。

医院的床位费很便宜，25元一天，我和她挤在一个床铺上。

手术室在14楼，外面并没有休息的地方，13楼会提供座椅，并且有广播呼叫病人家属，可是手术室外面依然沾满了家属，似乎离自己做手术的亲人物理距离更近一点有更多的时间余量来反应，或者说更能缓解等待的焦虑感。

电视剧里手术室外一堆病人说不上是更写实还是充满臆想。手术室外一堆人反而在病人被推出来的时候起妨碍左右。

一大群人在手术室外走来走去，有人坐在地上玩游戏，有人哄着孩子，不时眼巴巴看一下严严实实的手术室。一旦有病人出来，大家都伸长脖子去辨认躺在一模一样的深绿色手术床上的病人，即使医护人员会在门口叫一下某某家属，大家还是会瞅上一眼。

我知道手术完后会被退回病房，医生也没要求陪护人员在手术室外等候，我还是在外面玩手机，同时一边分心注意手术室动静，出来一个便瞅上一眼。

手术大概一个多小时。

一个半小时后我开始焦虑起来，手机也玩不下去了。我站起来，来回地走着，一方面疑心我错过了朋友被推出来的时刻，她已经回到病房，便有几分责怪自己没有专心等待，偷空玩手机，一方面疑心她这个小手术在手术过程中有了什么意外，手术时间延长。

她出来的时候意识清醒，我小跑着跟着推床，像个小丫鬟一样跟着上电梯，跟着进病房，朋友自个利索地翻下来，爬上床。我在旁边就一多余的。

旁边病床的阿姨笑着说她手术做完后精神还这么好。

我看着护士将输液的一整套弄好，默默地坐旁边，玩手机，偶尔看上一眼输液进度，好像我的功能就仅限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