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22

    那天下午,我知道了他的名字——秦究。很好听,尤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处于变声期的微哑,带着莫名的性感。

    他由于一些家里的原因所以来学校报道晚了些,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也不懂既然说了为什么又不说清楚,直到现在我依旧不知道当初的“家里的原因”是什么。总归是我不能知道的吧。

    日子还在一天一天的过着,我每天都进行着家—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唯一不同的就是可能多个人在我身后陪着我回家吧,他不会送我到家门口,永远在距离我家的一个街道停住脚步,他永远在距离学校50米左右的一个巷子口等我而不是学校门口,可能怕学校会传出对我不好的流言吧,他也从不多说话,一直都是我问他答,我说他附和,我挺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可能因为我话多吧,我并不是很喜欢和同样话多的人聊天也不喜欢和闷不吭声半天不说一句话的人聊天,他这样的就刚好,话不多但又不会让你感觉他在敷衍,得到的是坚定的语气,肯定的回答。

    我是一个话多的人,有时候家人都会嫌我话多,我有时候可能并不是想一直说,只是觉得安静的气氛实在太过压抑沉闷,总想打破这份安静,我不大记得我都和他聊了些什么,现在想来好像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今天又迟到了”“×××今天被罚站了”“×××今天告白了结果被拒绝了”“我今天上数学课又没听懂”诸如此类的话我应该说了很多,他的回话我也不太记得清了,应该就是“嗯”“是吗?”“哪里不懂我教你”什么的。一直能够得到回复。那样的日子是我青春中最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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