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英男友热恋两年,突然来个乡下女人,我才知自己被骗惨

(内容来自网络)

要不是乔云丽闹到学校,把杨凯堵在办公室里不敢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被小三”已经快两年了。

那天下午,我坐在办公室,盯着屏幕上的微信对话框,杨凯的最后一条信息来自两个小时前,还是半句话:我觉得你应该再看看。我回了一句:看什么。

之后,他就消失了。

我刚刚收到省外C大学的就职邀请,这已经是近期收到的第三份邀请了,每次杨凯都不赞成我离开。只是这份邀请太诱人了,我不但可以像现在一样,继续在大学学报编辑部里当主管编辑,还可以成为硕士生导师。

这份邀请意义重大,作为有可能要陪着我度过后半生的人来说,杨凯的意见我不得不征求,可只得到这么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还是见面说比较好。

杨凯所在的信息技术学院离我办公的图书馆并不远,我刚走到学院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喧哗,里面还夹杂着女人的哭骂声。

我刚要往里走,却被一个人拉住,“弓老师,先别去找杨老师。”一个眉清目秀、身材高大精壮的男生拉住我的胳膊。

我挑眉,男生忙把手收回去,唯唯诺诺地说:“弓老师,先别进去。”

“杨凯让找我的?”我问。

“不是。”男生惴惴不安地垂下眼睛,心虚地回答。

“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边笑边大步流星地走进学院大门,男生支支吾吾还想说些什么,但已经被我快步甩开了。

学院天井中围了许多人,中间一个女人叉着腰指着杨凯的办公室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陈世美!我在老家替你伺候老子娘,你在这里搂着女人钻热乎被窝。你是让狐狸精勾了魂了,还是被小蹄子抓住命根子了,一分钱不给,还让我倒贴。我乔云丽嫁给你,算倒了八辈子血霉。杨凯,你有本事就出来说清楚,躲着算什么男人!”

我一时有些恍惚,她口中的杨凯是我的男朋友么?

我的杨凯是青年才俊,是学院中最年轻的研究生导师,温文尔雅、谈吐幽默,是那个把人搂在怀里有说不完情话的男人。他说我是他的初恋,可从哪里冒出来个妻子呢?

和精英男友热恋两年,突然来个乡下女人,我才知自己被骗惨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乔云丽一眼就盯上了人群中的我。

“哎呦,这不是弓琦嘛?你还挺勇敢,我骂杨凯你心疼了?亲自过来看看?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勾引我老公,就这么缺男人啊?千里送……”

“打断下!我打断她,故作镇定地说:“你和杨凯的事和我没关系,我和杨凯也没关系。”

“说得轻巧。杨凯手机里那么多搂搂抱抱的照片是和谁拍的呢?那些骚话的录音,你以为我没听过?”乔云丽咄咄逼人地走到我面前,她拿出手机,“想听吗?想听我给大家放一放。”

那手机是杨凯的,我迎着众人或猎奇或鄙夷的眼神,轻轻叹气,提高了声音,“我有男朋友了,今天是来和杨凯分手的。”

“男朋友呢?”乔云丽冷笑着问,“刚想出来的?”

我回头看向围观的人们,试图能找到一个能帮自己圆谎的人,目光所及,都是躲闪的。我忽然想起那个曾劝自己远离修罗场的男学生,他在人群最远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闹剧。

上过讲台的人都知道,哪个学生知道问题的答案,看一眼就懂。我看过去,他眼神坚定。这个学生,他能帮我。

我朝着他走过去,轻声说:“帮我一下好么?临时当我的男朋友。”

男生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抿了抿嘴唇,忽地垂下了睫毛,喏喏地说,“对不起。”

我仰头看着他,是自己的听力也出了问题吗?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拒绝了我。

男生看着呆住的我,下决心似地,却又轻声说了一遍,“对不起,弓老师,我做不到。”

我像披了一件寒冰制成的铠甲,在灼灼的目光中骤然融化,冻彻肌骨的寒意让我在阳光下瑟瑟发抖。

“怂货!都他妈是怂货!”我忍着眼泪转身,将所有人的非议留在身后。

我把杨凯拉入黑名单,心里居然毫无波澜。

C大学的工作邀请,我坦然接受,九月份新学期就去。领导很快批了离职手续,只是请我临走之前给即将毕业的学生开一堂关于毕业论文写作的讲座。

或许是因为事关毕业,报告厅座无虚席,两个小时的讲座结束后,还有不少学生前来询问。被学生包围的我总觉得有人把目光投向这里,我抬头寻找,报告厅角落的阴影处有人坐在那里,看不清模样。

等所有的答疑结束后,我才开始整理材料、水杯,拎起笔记本电脑往出走。报告厅的准备室里,站着一个背着双肩包的男生。

他看到我出来,向前走了两步,“弓老师,对不起……”

我定睛一看,哦,是在学院门前拒绝帮助我的学生。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我没正眼看他,这事本来也和他没什么关系。我脚步不停地往前走,却听见后面急匆匆的脚步声,肩膀被一只手搭住。我回头,是杨凯。

“杨教授,有何贵干?”我淡淡地说。

“小琦,别这么阴阳我。”杨凯说。

“咱俩很熟么?”我挑了挑嘴角,“你结婚我连份子钱都没随。你敢叫我小琦,我可没胆答应。”

杨凯抬眼看了一下前面的那个男生,那男生转身就要走,我喊了一句,“站那!”

男生犹豫了下,还是站定。

我对杨凯说,“说吧,什么事?”

杨凯想往前凑,被我推住,“就这个距离,可以了。”

杨凯叹气,低声说:“我和乔云丽没有领证,就是在老家办了酒席……”

“我对你的情史不感兴趣。”我打断了他,“而且,不好意思。”

“嗯?”杨凯迟疑。

我快步走到那个男生面前,拉起他的手,对杨凯笑着说,“我男朋友等很久了。”

“你!”杨凯瞪着眼睛,脸涨得通红。

“不相信么?”我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比我高二十公分的男生,四月仲春的阳光掠过他挺拔的鼻梁,在俊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眼睛藏在阴影后不敢与我对视。

长得挺好看,不亏。

我盯着韩是非好看的眼睛笑了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对着他两片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韩是非惊得瞪大眼睛,嘴唇轻触后,连忙推开我。

“你干什么!弓琦,你别这么做贱自己,侮辱我。”杨凯恼羞成怒地抓着我的胳膊,吼道。

我甩开他恶心的手,和杨凯说:“第一、我没做贱自己。第二、我就是羞辱你怎么了?”

我拉过惊慌失措的韩是非,轻声笑着说,“这次也要拒绝我么?想也别想!”然后,整个人又贴了上去。

韩是非青涩的吻技,让我我忽然想起了杨凯,那年在学校教职工宿舍楼的樱花树下,他也曾这样吻着我。

他还说了什么?“不知廉耻、伤风败俗、水性杨花。”他骂够了,终于走了。

在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时候,我把韩是非推向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咬着嘴唇啜泣,不敢哭出声来。

第二天,我踩着上班的点进了图书馆,远远就看到办公室门前站着一个人。韩是非背着双肩包,眸色深沉地盯着窗外,年轻的脸上蒙了一层冷峻,听到脚步声,他朝我看过来,刚才还装满深沉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变成了委屈。

“来找我要说法吗?”我边打开办公室的门边问。

“是。”韩是非低沉的声音软软地回答,跟着我进了办公室。“弓老师,您得对我负责。”一股怨妇的味道。

我笑了,“负什么责?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亲个嘴,男人也能怀孕?”

“杨老师不管我的毕业论文了。”韩是非接着说。

“杨老师?”我愣了一下,“你是杨凯的学生?”

“嗯。我是他的第一个研究生。”韩是非眨巴着眼睛接着说:“毕业设计不合格就延迟毕业了,我签的工作也就黄了。一稿交上去,杨老师看都不看就说不合格。别的教授也顾不上指点我,5月份论文就要送审了,可怎么办啊,弓老师。”

明明是在请求帮助,为什么我听起来有点像撒娇呢?奇怪。

“杨凯不会不让你毕业的,你是他第一个学生,毕不了业,传出去以后怎么办?他还招不招学生了?”我说,“他那人最爱名声,不会这么做的。”

“可是,他爱人闹到学校了,学校说不定要给他处分,哪还顾得上我啊。”韩是非委委屈屈地说,“帮帮我吧,弓老师,我只有你了。”

这话说的太暧昧了,我看着韩是非,脑海里跳出来一张委屈的小狗图片,把韩是非的脸换上去,竟然也毫无违和感。

说实话,利用这孩子报复杨凯,也确实是我做的过分了,我心一软,说:“我是学文学的,你是学计算机的,我也看不懂你的论文啊。”

“专业方面我保证没问题,但是行文逻辑和遣词造句,您是行家。”韩是非把厚厚论文草稿掏出来,放到我桌上,漂亮的眼睛像装满了水,似乎我要拒绝,他当场就能哭了一样,“多指点指点我,好不好。”

反正我这段时间也没事,反正我下学期也要开始带学生了,就当提前演练了。我把电脑打开,该登陆的程序都弄好,又从柜子里拿出牛奶和面包来,这才翻起了他的论文。

“弓老师没吃早饭吗?”韩是非问。

“没,一会还得坐席个报告。”我扫了眼论文概要和大纲、目录,“内容我不太懂,但是逻辑有点小问题,第三第四部分内容里似乎有重叠,你应该重新处理下,最后一部分不足和展望的内容应该是互相映射补充的,你这写成两层皮了。”

我瞥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钟,狼吞虎咽地把面包塞进嘴里,又喝了口牛奶顺了顺,“你先调整框架,弄好了,我们再纠细节。”

韩是非正抱着笔记本电脑认真地听我说话,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窝在小小的会客沙发上,像一只被困在泰迪笼子里的萨摩耶。

我被他那样子逗笑了,“你拿我电脑改就行,我去听报告了。”

韩是非点点头。

报告索然无味,自己也只是旁听,刚打开微信,就看到凌月一连串的消息:你和杨凯真分手了?太好了!

凌月:哎,听说你单身了,石涛找我要你联系方式了。他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啊。

我:念念不忘个鬼,没心情。

凌月:你别戴着有色眼镜啊,石涛现在可能耐呢,好几家健身房的老板,现在上下班也是豪车名表好不好。身材还好。我给你扒一张他朋友圈里的图哈。

一张健身图,掀起的背心下能看到几块腹肌。

我关了图,问凌月:你收了他多少钱?

凌月:哎呀,我不是怕好姐妹闺房寂寞嘛,想要治愈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启新一段恋情。

我:服了你了。我开会了。

微信通讯录上一个小红点,石涛的头像安静地躺在那里,留言:弓琦,我是石涛,好久没联络了。

我想了想,点了接受。

石涛没有预想的那么热情,都是些礼尚往来的客套话,日常生活趣事的分享,让人觉得到热情,但是又有些疏离,成年人直接的距离感恰到好处。

倒是韩是非有点超乎意料。

自从答应帮他看毕业论文,韩是非人工置顶微信,开始还是围绕论文,再后来就彻底跑偏了:从早上问候吃饭了没有,到上午论文改的死去活来,再到下午打球遇到的趣事,再到晚上被公司要求临时改程序……

和韩是非的对话,常常是他发七八条,自己回复一条。我不能忍受微信上冒出的小红点,韩是非又有极强的分享欲,导致我一个不怎么关注微信的人变得时不时需要看一下。

更没想到的是,韩是非成了我办公室的常客,每天准点上班,都能看到他在办公室前拎着各式各样的早餐等我,包子、豆浆、油条、煎饼……一周不重样。我吃个早餐的功夫,他就把办公室打扫干净了,乖乖地开始改论文。

“弓老师。”韩是非大大方方地走进办公室,“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香香的包子味。我撇撇嘴,“不是说不用买早餐了么,每天花心思买早餐,不如改改论文。”

“弓老师是我觉得我论文写得太差了么?”韩是非垂下眼眸,“我之前一直在忙着找工作,论文就写得着急,入学没跟上好老师就算了,现在他也不管我,所以写得也没章法……”韩是非越说越委屈,甚至鼻腔里带着些酸酸的意思,眼泪就快下来了。

明明是个壮小伙为什么总要摆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我拍拍他的胳膊,“别这么想,写得已经很好了。”

这句不是安慰他的话。韩是非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学生,我提出的修改意见可以很快落实,有些问题我指出一次,他会举一反三地修正。我甚至希望将来我的学生都能和他一样,那就省心了。

韩是非仰起头问:“真的么?弓老师不会只是安慰我吧。”

“过审肯定没问题。”我回答。

韩是非驾轻就熟地打开电脑,调出论文,仔细地看着。

20多岁的年轻人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光滑的脸上只有唇边泛着些浅浅的胡茬。他的睫毛很长,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像两把毛茸茸的刷子,眼睛一眨一眨,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五月中旬论文就要送审了,还来得及吗?”韩是非蹙起眉头,“感觉还是有问题。”

“文章什么时候看都会发现问题的。五一过后吧,咱们逐字逐句再过一遍。”

“老师五一有安排?”韩是非问。

我摇摇头。

“那假期我们改论文呗。”韩是非头一歪,“拜托了,弓老师。要不然我不踏实。”

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会撒娇的么?我不由笑出声来,“你们这帮小孩子不出去玩么?我们那时候碰到个假期都玩疯了。”

“我24了,不是小孩子。”韩是非小声说。

“我大你7岁,在我眼里你就是。”

“已经30岁了?”韩是非故作惊讶地说,“我以为你就比我大个三四岁呢。不喊你老师了,把你都喊老了。哎,叫琪姐,怎么样?”

“小马屁精!”我伸手假装去转他的脸,“来,让我看看你脸红没有?”

韩是非一把抓住我落在空中的手,看都没看我一眼,低声说:“别闹!改论文呢。”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跳出了声音。那只原来围在你身边乱转的小奶狗忽然竖起耳朵带了一丝狼性。

他一只手滑动着鼠标,握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办公桌上手机弹出一条消息,韩是非看了一眼,松手把手机推给我,“琪姐,微信。”说完接着看论文,似乎刚才那段插曲从未发生。

我打开微信,是石涛,“我在你们市里出差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邀请弓大美女吃个饭呀。”

我:可以啊,我找几个同学,咱一起聚聚呗。

石涛:不能单独聊聊么?

我盯着“单独”两个字,刚才满身的热血都瞬间冷却。石涛和我是高中同学,当时也收过情书,上了大学后,他很快交了新女友,兜兜转转一圈,竟然又回来了。

我在聊天框里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想了无数个借口,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石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手指轻划,电话挂断,我写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在开会。”

石涛:那好,等会联系。

我把手机扔到书桌上,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惹得头疼。

“怎么了?琪姐。”韩是非把新称呼叫得格外温柔。

“没事,咱们俩再看看论文。”

韩是非站起来,从书桌下来抽出来一个板凳,让出椅子让我坐下。他紧挨着我坐在旁边。

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我整个人都躁了起来,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跳来跳去,平时一看就懂的句子变得晦涩艰深。

“这句是什么意思?”我拖出一句话来,没得到回应。

“韩是非……”我侧脸去看他。

韩是非盯着屏幕,却沉溺在某种思绪中无动于衷。他高高的鼻梁衬托着眼睛愈发深邃,他肤色偏白,红唇丰润,那嘴唇自己是吻过的,虽没什么技巧,却也美好。

想到这里,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能想到那里去。我拿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也给自己敲个警钟。

“啊?”韩是非回过神来,“老师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办公室太热了。”

“是有点热,”我左手扇了扇风,忙不迭地站起身来,“你先改着,我出去透透气。到点了你就回,还和以前一样,走的时候把门锁了就行。”

冰镇矿泉水贴到脸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脸有多热。与那么一个朝气蓬勃的小帅哥朝夕相处,自己一个未婚女青年有点想法也很正常吧。

想什么呢?他说不定都有女朋友了。再说,他可是杨凯的学生,当初丝毫没给你面子,当面拒绝了你的学生啊。你马上要去C大任职了,清醒点,弓琦,安心搞事业不香嘛?

我掏出手机,盯着韩是非的名字想了想,发了条微信:假期我有安排了,你把论文发邮箱,我改好后给你。

悠扬的音乐在校园上空响起,六点校园广播准时播放,他应该离开办公室了吧。我活动了活动坐麻的脚,拖着沉重的步子,磨磨蹭蹭地往图书馆走。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我轻轻扭动把手,没成想门被拉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出现。

“石涛?”我有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问几个人就找到你办公室了。”石涛穿着笔挺的衬衣,手里拎着着一个棕色的手包,一副商业精英的派头。

“啊……刚开完会。”我搪塞着,迎面看到一脸严肃的韩是非,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没回?”

“这位是?”石涛问我。

韩是非走到我身边,把我严严实实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他……”我清了清嗓子,“他是我学生。”

“哦。”石涛紧绷的后背微微松了下来,“我还以为……”

“琪姐,”韩是非出口打断石涛,他猛地拉起我的手,一双眼睛又委屈巴巴起来,“当着全院师生的面,你说我是你男朋友,怎么在外人面前,就说我是你学生啊。”

握着我的那只手劲道又添了几分,不容挣脱。

“啊,是男朋友啊。”石涛尴尬地回应,“那一起吃个饭吧。”

“要不,去我家吃吧。”韩是非松开手,把僵在一边的我往怀里搂了搂,“我做两道拿手好菜,正好让你们叙叙旧。”

石涛手机屏幕一亮,他看了眼手机,借坡下驴,对着屏幕点了几下,“真不巧,生意场有点事。这次就不聚了,有机会你们去我那里,我好好款待。”

石涛的脚步声渐远,办公室里刚才的尴尬消失殆尽,我转身锤着韩是非的胸口,咬牙切齿地说:“看你干的好事。”

韩是非也不闪躲,“你不也挺高兴的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见他?”我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

“想见的话就不用挂断电话、心不在焉了。”韩是非一把握住我的拳头,把委屈小媳妇的滤镜换成了深情款款的模式,“上一次没能帮你,是我太胆小了,害怕杨凯给我穿小鞋,毕不了业。还好,还好,这次总算帮到你了。”

韩是非叹了口气,“琪姐,我不想再让你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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