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实际上凡是造“业”的人都是有“我”的,但并不是「高我」的“我”,而是指一个“处子灵”(Virgin Spirit)的“业”。由于在Involution阶段“处子灵”几乎没有自由意志,所以他确实是无“我”的,没有造“业”,系统没有为他正式记分。然而从Evolution开始的那一刻起,他就必须一切亲历亲为,也正是从那一刻起,他对自己的载具所做的操作或非操作都会记录在他的“成绩单”上。不过只有秘术家才知道这个事实,普通人几乎意识不到自己有“业”的存在。换句话说,他们的“处子灵”一直都在课堂上睡觉,几乎从来不做作业!

每当我们谈起“我”的时候,大部分人既不是在谈论「高我」的“我”也不是谈论处子灵的“业”,我们只是条件反射似的呈现了父母、宗族、民族、甚至是种族的影响。你有考虑过自己是怎么学会语言的吗?在你不懂得任何语言的时候………你其实不是被用语言的方式教会说话的,而是其他的方式。大部分父母只会从一开始就愚蠢地重复着他们的教导词:“这是妈妈,这是爸爸,这是你”。但请注意,“这是妈妈”四个字里面还有两个字是你不会的,一个是「这」,一个是「是」,甚至你也不可能明白他们的手指尖所做出的指向,所以那时的你绝对是一脸懵逼地看着你父母的指手画脚。所以我要提醒你,你的父母嘴巴里说的内容和他们实际教的东西是两回事,你之所以能够学会人生最初的一些词汇,最大的原因要归功于你的父母无意识地使用了条件反射*①的机制。也就是说,你的语言系统是紧紧绑定于「生存」的,就像狗能够被食物反复引诱而训练出一些“超狗”的动作一样,你被你的父母无意中使用食物或玩具训练出了你最初的语言系统。

这就是每当你说“我”时所隐含的意思。它可能映射着你儿时的食物,也可能映射着你儿时的玩具,它隐藏在潜意识的深处极难被发现,它是「生存」的代言人,很大程度上呈现了物质界(Physical Plane)的振动频率,弗洛伊德*②将其描述为“本我”。然而「高我」是“抽象天”(Arupa-Devachan)的振动频率,和物质界整整相差了四个世界(Plane)的跨度!!!所有的“真、善、美”,“德智体美劳”,“忠孝仁义礼智信”这些高大上的调调都是通过物质界的频率灌输给你的,在这种情况下你只会变成一个伪君子,你甚至无法有意识地操纵你的第二个载具——以太体(Etheric Body)。童年的时候几乎没有成年人教我们如何操作以太体,因为他们也不懂得一丁半点。我的意思并不是说一个人必须听过“以太体”这个词汇,不,而是说,我们应该懂得如何去面对自己的情绪!通常我们不是压抑了它就是放纵了它。「情绪」是以太体最主要的显化方式,而「理智」(Intellect)和欲望「欲望」(Desire)*③则是星光体最主要的显化方式,其他高级载具就更加难以言表了,为了不影响主线,我暂时不多做赘述。

你真的以为自己会处理自己的情绪吗?那你也许too young too simple了。情绪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个100%的谜(对不起,在这里我必须要夸张一下)。如果中国人了解情绪的话楼市根本不可能发展成今天这种样子。就连政治制度、伦理道德、亲子关系都不可能不是今天的样子。还有那些经济学家,每天只知道研究数据和曲线,但他们却忘了一个同样重要的东西:「心情」。路西法和撒旦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们可以忘却自己的心情。我们越多地使用大脑,就越脱离自己的心情,同时也就越陷入在物质界(Physical Plane)的频率里面。而在这里大部分的魔法和灵修知识都是路西法供应的,相反的,还有一大波人对撒旦供应的高科技知识崇拜有加,但是没有一个人(对不起我又夸张一下)真的尝试着了解自己的心情。这是个事实,我们以为自己很会掌控情绪其实都只是在压抑与放纵的两个极端打转。

所以必须回到那个最根本的事实:我们还只是动物。真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虽然被开启了个人的“业”,但大部分的“我”们还是依附于集体灵的行动。每当你谈起“我”的时候,你真正的“我”其实是睡着的。你不仅远远没有挣得高我(Higher Self/Spirit Self/Manas),而且你还不做“作业”,也就是说,你造下最重的“业”其实是“不造业”!请想象一下如果一个学生每天在课堂上睡大觉,那么到了期末的时候他会好过吗?

*注①与其说是他们使用了条件反射,不如说是条件反射使用了他们。

*注②:弗洛伊德不是秘术家,虽然他研究人的灵魂,但他的划分系统过于干枯和片面,所以没有太多可以借鉴的地方。

*注③:这里描述的「理智」并不是指物质大脑的理智,而是指存在于灵界的理智,「欲望」也并不是指日常的性欲,更不是指对金钱的追求,而宁可说是一种灵魂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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