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语(三)

周末无休,已值班第八天。每天走路上万步,还得来来回回骑车接近2小时,不累是假的。

早上上班路上总能见到公园里有个阿姨在学吹喇叭,今天听的《四季歌》,吹的不咋的,佩服她的精神,我自以为我的葫芦丝比她吹的好。以后有空还是拿起来练练,总会有进步的吧。

好久没机会唱歌了,喉咙真是痒痒的,前晚趁老妈冲凉都学录了一首《四个愿望》,心中的愿望太多,唱一唱,心中竟似乎平静了很多。

关注了小林的公众号,他的每一次漫画作品,总有一两句能触动我的心弦,比如今天就有这两句“每个想要学习的念头都有可能是未来的你在向你求救”,“不开心就要勤练书法,因为快乐就是字找的”这无意是对我的极大鼓励。

每天还要学习强国,我喜欢看文艺,说到《小河淌水》,这是我特别喜欢的歌,旋律优美,歌词也优美,特别抒情,阿哥阿妹唱的是柔情似水。百度了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有好多知识。自己听,唱的过程,其实是有很多感受的,只是不知道怎样用语言表达,百度之后,得到了极大满足。

也禁不住小声哼唱起来,反正戴着口罩,别人也看不出端倪,愉悦自己足够。

把这首歌的创作背景粘在这里,有兴趣可看看

《小河淌水》诞生于1947年春云南大学月亮高悬亮汪汪的一个夜晚。最初,尹宜公取歌名为《月亮出来亮汪汪》,连夜拿去请江鹜看时,江鹜低声哼唱了两遍后说:这首山歌太美了!建议歌名用“小河淌水”更好。《小河淌水》就用笔名“赵华”编入了云大“南风合唱团”的刊物《教学唱》。从那时起,《小河淌水》逐渐传播开来。

《小河淌水》从产生起,犹如文学中“典型大于形象”的艺术魅力唤起了人们的共鸣。优美的旋律,动情的歌声不论是在哪个国家、哪个民族响起,不论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也不论是黎民百姓还是艺术家,各自都会由此产生对爱情、幸福生活的追求和美的感受。以至于,著名作家、电影剧作家白桦2005年9月在接受云南媒体采访时说了这样的话:“我对《小河淌水》太熟悉了。上世纪50年代初第一次听到黄虹演唱,之后就一直听了50多年……。为此我回忆了经历的很多事,翻看了云南的许多史料和音乐资料,感到《小河淌水》很可能不是云南单一民族的民歌,而是多民族融合的结晶,是各民族世世代代的热恋着的情人们的呼唤。因为云南各民族的生活不是单一的,它体现着多元文化的交汇。就如同王洛宾的西部民歌,很难说它属于哪个民族。”

然而,树有根,水有源。不论是哪一首经过整理改编的民歌都是有其本,来有源的。

《小河淌水》以超然地域坏境的人性追求之美,感动了每一个人,被世界不同地区、不同民族、不同肤色的民众所喜爱,被西方音乐界誉为“东方小夜曲”,其魅力是因为它滋生于弥渡这片神秘的人文土壤。

弥渡是滇西古地。境内苴力营盘山新石器遗址发现,三岔路、青石湾出土的战国铜鼓,说明这里在原始社会即有人类生息繁衍,经历了和别地一样“侯王国以十数”、“君长以什数”,部落林立,互不统属的时代。西汉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汉以滇西祥云、弥渡、凤仪、宾川四地置云南县,属益州郡,弥渡是云南名称渊源最早的四地之一。[古]昆明[今大理地区]“地当蜀去身毒[今印度]道途中”,弥渡是古丝绸南路要冲。唐南诏时期,云南普洱通往藏区的茶马古道,弥渡又是必经之地。境内形成了载入唐代《蛮书》的“白崖城”﹙今红岩镇﹚、“大庄哨”﹙今大庄街﹚、“腰惠铺”(今腰会邑村)等古道驿站。明代万历《赵州志》、天启《滇志》中记载的“弥只铺”,就是茶马古道上由起始的“马食铺”慢慢演变成了的一个古驿站,现今还在密祉乡完整遗留着的古文盛街。

弥渡是南诏王国腹心之地。天宝战争和两伐南诏留下的10多万中原将士和商贾游民,不仅给这片丰腴的土地带来了农商技术,也给这块多情的地方传播了黄河文化;到了明朝洪武年间,连绵不断的军屯、民屯、商屯和开疆移民活动,又给这里带来了缠绵婉转的长江文化。

于是,南北人流的涌入、古驿站里的“南腔北调”、怀揣各地文化人群的落藉,使弥渡的民间民俗、语言、民间艺术在历史的沧桑中,在弥渡各民族文化与祖国南北文化相互交流、渗透、融合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灿烂多姿的优秀传统文化。

弥渡这块仅有1523.43平方公里的土地,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现今云贵高原大理白族自治州广袤的版图上。境内地貌“九山一坝”。毗雄河、毗雌河、牛街河等流经县境,礼社江等成为红河上游,元江支流。源头山箐遍布,溪流清澈见底,波光闪闪,悠悠长流。“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的自然条件,构成了弥渡山地民族“隔箐叫得应,见面走一天”的生活环境,形成了弥渡 “唱歌水应声,隔山听得见”的人文景光,也养成了弥渡人“唱山歌、对调子”的自娱习俗。

“十个弥渡人,九个会唱灯,才到红岩坡,处处闻声”,中原花灯文化传入云南,弥渡是云南花灯的重要发源地之一。弥渡花灯从祭坛搬到院场,从坝区发展到山区,从有数的“花灯窝子”扩展到村村寨寨。至今,弥渡还仍然保留着春节“玩灯”的习俗。大年初一开始至元宵佳节,城里城外百灯跳跃,一片欢腾。印正着起源于唐的接“灯神”习俗,佐证了“灯从唐朝起,戏从唐朝来”的说法;有文字可考的正月十五、十六密祉龙灯会,300年经久不衰。

经历了唐、宋、元、明的兴衰,走过了清朝、民国的烟灭,蒙受过长期战乱的困扰,弥渡汉、彝、回、白、傈僳、苗、纳西、傣等22个民族在这里和谐相处。然而,被千里迢迢的古道,险恶的重峦叠嶂阻隔的人间亲情、恋情、爱情,却在弥渡人的心里深藏下了遥远的等待,弥渡400多首发泄喜、恕、哀、乐情绪,憧憬美好的山歌调子、花灯曲调,就这样自然而然地生长了出来。而今,古道上的马铃声已随现代交通改道远去,山地民族露宿深山“圈网”轮歇地游牧羊群的习惯已被当代文明抹去了痕迹,而赶马人冒险离家时的撕心裂肺、牧羊人出门时的牵肠挂肚的感情跋涉,还在弥渡民间传统艺术中彰显着,延续着。

是弥渡多姿多彩、多元文化和谐共存的民间传统文化沃土,浸流出了这条淌着月光,装满深情的“小河”。正是这个缘故,弥渡人天然地与《小河淌水》结下了解不开的情缘。60多年过去,阿妹依旧天上走,小河依然清悠悠,弥渡人仍然一遍遍地唱着《小河淌水》,一往情深地爱着《小河淌水》。歌中情,情中诗,因为弥渡从远古中走来,弥渡人总是用《小河淌水》抒发着心中长久的期冀,美好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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