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半夏

2018,端午。

走过最繁忙的老街,行人熙熙攘攘,两旁店铺林立。除了几个老字号、老房子带点儿当地的特色,其他店铺跟别的地方没什么两样,奶茶,老酸奶,没有榴莲的榴莲酥,没有老婆的老婆饼……

不太值得为之停留。

古老的桥,架在窄窄的河上。

水面离桥很远很远。

杂货铺怕是最有烟火气的了。它不可或缺,又不张扬,永永远远地等在那里。三两个老街坊走进去,挑一把扇子,跟老板聊着闲天。

转弯向前,到一个园子去。

虽是假期,但也是旅游淡季。游客来来往往,不拥挤,人数刚刚好。

不记得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了。去年中秋吗?从未闻过这里的桂花香。还是暮春?牡丹真的看过,但好像是前年?

总之,很久没来了。

没有上楼。只在楼下廊内走一圈。房子之间的一人巷里,吹来凉凉的风,吹散沉闷的热。

荷花开了。一进门就有。快出门时也有。只不过一处在树荫下,吸引了许多的目光,热闹异常;一处在阳光里,无人来赏,兀自绽放。

“镜花水月”的景致,是每次前来必看的。只是,十多年来,镜依旧,水如昨,月圆月缺如常,却少了那些花儿。

水面上一览无遗,什么都没有,没有亭亭玉立的荷花,也没有端坐水面的睡莲。

少了许多趣味。

再去向另一个地方,仍然走过一段老路。几年前才修过的,路面铺着石头,不甚光滑,几多颠簸。行人不多,游客更少。除了寻常人家,不多的店铺以书店为主,“边城”、“浮生记”,浓浓的文艺风。

要去的地方在高楼大厦后面。

由小巷拐进去,不多时就到了。

人多,热,闹。

突然没了闲逛的兴趣。

跟在一辆人力车的后面,穿过人群。过个马路。再走一条老旧的热闹的小巷。

嘈杂的人声远去,马路上车流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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