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从南部来重庆,卧铺车厢里,她在我对面,话不说。

我呢,写《路过就倒拐》,喝阆州醋,也不说话。困了呢,倒头就睡。

呼噜呢,是肯定会打的。不过呢,我听不见。

不管。

快到重庆的时候,醒来,见她依然坐着,还是不开口。

倒是坐在过道上的幸福因为有你开了口:“这样喝醋不好。”

嗯。

幸福因为有你两口子道别后,一个女子向我问路。她要去重庆西站,要坐公交473。

定睛一看,哈哈。

她,就是坐在我对铺的那个女子。

“跟我走吧,”我说。

她的女儿在广西读大学,和她约好来重庆一游。

“女儿多大?”

“98年的,”她说。

“属虎,”我说。

而她,姓贾,家在兰州,也属虎,74年的。

也不管。

兜兜转转,在南广场上,“嘀嘀吧,”我说。

恰好,一位年轻小伙过来,说:“不用嘀嘀了,跟我走。”

“好,”我说。

他只收50元,从北站南广场到西站,比嘀嘀还便宜。

“杨师傅,”我问,“哪一年的?”

“86,”他说。

也是属虎。

到达西站,她直接付款50元。

“你的,”她说,“不用出了。”

出门遇贵人,幸福因为有你。

跟我走,谢谢。你说呢?

文:凯 2018.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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