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日记2021-09-02

今天早上看了一篇NYT的小品文章"How to break up with your phone"。作者一手抱着自己的新生儿宝宝,一首捧着手机刷着各种信息,这个常见的现代亲子相处的一幕,却在一瞬间令作者意识到:“手机”正在破坏着她和家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本应该和新生宝贝享受眼神交流的温馨时刻,却因为手机被彻底破坏了。 

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作者尝试改变和“手机”的关系,原因很简单:尽管手机为现代生活提供了便捷,但人不应当过度依赖售手机,从而忽略了真正应该给予关注的人和事。通过一些简单的思考,或许能够逐步解决这种现代病:1)重塑思考方式:在手机上花了更多的时间,意味着在其他方面花的时间减少了。与其说“要减少花在手机上的时间”,不如说“应该在其他方面花更多时间” 2)扪心自问,究竟该把注意力放在什么地方?3)设定界限,什么时候该用手机,什么时候不该用,和你的家人一起努力维持这个界限  4)20分钟内不看手机,做得到吗?如果做不到,也许该设置一些小小障碍,帮助提醒。5)关注你的身体:当你拿起手机时,问你自己:你是什么姿势?舒服吗?现在必须使用手机吗?感受越真切,越能帮助改变行为。 6)练习间接性分离:当你散步时,尝试放下你的手机。不查看邮件时,尝试不要使用手机。过了一段时间,你会有惊人发现。7)用科技的方式来帮你“远离”科技:通过一些手机程序帮你监控自己使用手机的时间。8)通过观察他人,来提醒自己:当你看到某个人从他/她的口袋中掏出手机,你是否也会有同样的冲动?通过练习,你能够逐渐养成新的习惯。慢慢地,当你看到别人使用手机时,你会自动把它当成一个“深呼吸、休息”的信号。9)如果以上方法都未能解决问题,那也许你可以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有多少人在临死前会追忆自己花在FB上的时间?这是你的生活,你愿意在手机上花多少时间?

这篇文章有一点令我受到了启发:关注力。你在一样东西上花了很多时间,就证明你很关注它。但假如你本意并非想关注它,那么花在上面的时间就不值得。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放到现代人与手机的关系上就显得非常复杂。这几天关注的艺术史课程中提到了画家维米尔(Johannes Vermeer),这个荷兰画家尽管没有像伦勃朗那样声名远扬,但相信他的作品《戴着珍珠耳环的少女》却通过影视作品等商业化手段获得了高度的关注。

维米尔很神秘,生平记录有限,一生创作的作品数量也是少之又少,尺寸通常都很小。但看着维米尔的画:窗边读信的女子、倒牛奶的女仆,朴素的人物和造型以及几乎单调的故事性,都没有任何优势,但确认把人的注意力牢牢吸引住。为什么会被维米尔所吸引?我尝试在“维米尔的12件轶事”中寻找答案。”被遗忘的画家:维米尔生活在一个没有照片、绚丽艺术杂志或者时尚画廊的时代,那时画家的声望取决于能否产出大量画作,以及能否将这些画卖给文化大都市中富有影响力的艺术品收藏家。维米尔没有追随者或弟子来传播他的风格,更糟糕的是,他作画的速度很慢,并且很多作品都只卖给小镇上一位收藏家。因此,在他去世后不久,他的名字便被人遗忘,只有一些荷兰艺术专家级的他。” 在维米尔短短43年的岁月中,他的画作数量预计只有60幅。尽管早年衣食无忧,但晚年却很凄凉。不为生活所迫去迎合或者去提高自己的产量,一生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画自己喜欢的画,这是何等的专注力才能让他坚持一生。

回到手机的话题上,通过手机,我们误以为和这个世界的关系更紧密了,但其实手机总在潜移默化“离间”我们和家人、朋友、爱人以及周遭的关系。我们误以为通过手机,我们能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却忽视了真正的专注力应该放在那些值得去花时间的人和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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