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能懂你的感情吗

分享一次讲座,听刘海龙教授讲课,本来是抱着听期刊论文怎么发的心态去,最终听成了一场关于传播论题的辩论,别说比开始想的有趣多了,还发现这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思维特别活泛。

发现这个世界奇妙的人有两种,一种从实,不断的去创造新的东西,一种从虚,还能从情感的角度跟你讲讲物种转变的哲学。

而这些人貌似都不太正经,或者不像我们说的君子有言有不言,当然这是古人说的,于是也影响了一大批人对言行的苛责性。反而觉得人为人,规矩为人所述,自然也能为人所改,那时认为人性应该遵从哪些道德,现在为什么不可以遵从本性。

在它谈到传播的时候,发现传播本质就是一个对话的问题,而发现读书真的是一个能把人读傻的过程,就像今天看一篇文章,谈到学术研究到最后越来越专,涉及的面越来越窄,反而更像不食人间烟火(观点很片面),与现实社会脱节的意味,曾经也听友人讲过这个观点。这不是否定研究的重要性,而是我们一味的追究那些条条点点,而忘了这件事本身是什么的时候,反而有点丧失研究本身的意义。

会上有一个姑娘问到现在传播学的创新点应该从哪出发,有哪些选题的时候,他说其实选题就来源于你自己,你在生活中遇到哪些问题,哪些问题就具有研究价值。

这个道理其实放之四海皆准,尤其是研究产品的时候。你会发现很多东西研究的终点就是为人服务,那自身不就是一个人吗?你觉得你做的东西能够满足你自己的需要吗?然后你再调查几个人,再由近及远去发现他们是否需要,难道一个产品的根本不就出来了吗(这只是说产品本身是满足人们需要,所以是根本,当然它成功与否还有诸多社会因素)?写一篇文章,做一次报告,你觉得自己写的自己看的过眼,讲的东西至少自己能够理解,不也是一个评判标准吗?然后再看别人对你的评价,不就有了新的落脚点吗?

而现实中更多的时候,反而觉得我们都是虚着探步,把评价权和决定权交在别人的手中,而忘了作为自我的独立性。

而自我的理解程度的深浅与否,就在于自己的阅历积累和造化。而这世间没有放之四海都绝对正确的答案,如果人们都想套用,你会发现社会就变得很死板,学术就真会像它名字听上去一样枯燥无聊。而生活中真正有意思的东西就是一切的不可测性,才能活出不同的新意。

不知理科怎样,但读了这么多年文科,就发现文字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东西,说虚也虚,说实的话,可能是因为文字源于现实,也反应现实,所以它实(包括文字的诸多用途,新闻,报告,学术论文等都是反应信息)。曾经遇见过一个自己写文字有对文字极为看不上的人,他说文人墨客写这些东西都有什么用,类似于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其实这次北大校长的道歉信中人们极为质疑的一句话,大概也是同样的意味,能理解就不要瞎叨叨,抠字眼,其实我相信一个人能做出很多篇学术文章,不可能对问题没有质疑精神,也许只是不太在意这种细节而已(当然文化水平不过关也不好说),从那封被批的一无是处的道歉信就能看出一二,但却忘了这世间有很多盯着细节看的眼睛)极为鄙视文科,虽然听着很不爽,但我发现我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还说文人诸多风流韵事,其实我也听过一句话“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但这与当时希望人丁兴旺,一夫多妻,儒家文化等等诸多因素有关,还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但是当时我虽然知道他说的过于绝对,却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那么文化到底是什么呢?现在从人的生理需求方面大概想明白了一点,就像理科大多能满足人们的物质实际需求,那么文科能满足的估计大部分就是精神需求,就像当人有富于时间的时候,你总不能阻止它去思考。所以它能够存在,必然是满足了一种需求,不然就算强制性也很能挽救一个一无所用的东西。

虽然知道它有必要,我也大部分从事文字工作,我依然觉得它很虚,老觉得靠着灵感和想象吃饭是一种玄学(当然真正有深度的文字都是多年的知识累积,加生活的历练,或许还有一点天赋,所以从这种角度上来说,能称上作品的绝对不是随意就能达到的,当然深厚的底蕴也不会一下就流失,就像我们常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今不能说自己会哪个体系,或者更确切的说自己还在各种文字种类间迷晕,只能说知道了文字用途的种类,不知会分流到哪类,或哪几类,或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一条路。

扯远了,其实主要的体会就是一群人研究科技,一群人研究科技对社会的影响,隐隐发现他们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研究人本身,人的各方面(当然还有研究物理、天体,他们真的星辰大海,可能不care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日常鸡毛蒜皮)。

分享这个讲座的感受,可能是因为被那丫强大的逻辑思维折服了,不能这么说,我总是被很多的思维折服。

以上观点,没有实证,大多都是看过读过的加臆想,笔力浅薄,知之甚少,观点片面,看的笑看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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