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将我点燃(希夏的故事之三)

        我已习惯与刚刚不陌生的人交欢,这种感觉很好,当然偶尔也有小挫折,但年轻的少妇通常没阻碍,我从女人身上得到了自信

        希夏中等个,皮肤显黑,深度近视眼镜,背有点驼,给人的感觉有点蔫。在办事处,自从艾喜走后,就只有五位男士了,希夏开始吹嘘他的勾女人手段。每每这时,中年人文奇就笑他,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只是偶尔遇上两个不正常的骚女人罢了。有种你到成都街头拉几个。

        文奇瘦高个,“国标”跳得很内行,听他说成都女人很开放大胆,经常和他跳贴面舞,但从不上床。

        “人要有责任感嘛,况我是有妻有子的人了。”文奇常以此自慰,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没这本事,他说完把领带扎了又扎,去舞厅了。

        希夏不会跳舞,他就拉着诗人在街头四处闲逛,毫无理由的找街头小姐搭话,有时竟然真的能认识了陌生人。

        希夏说,我没别的本事,就是脸皮比较厚,还有我始终认定的宗旨,搞女人一定要动手。

        希夏开始夜不归宿了,街头、发廊等他都认识了一批人。短短一个半月,他说他和三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可惜都是少妇。希夏说,成都流行开放,你稍不留神就会睡到某个女人的床。同事们都不相信,都一口说他是打的妓。他就涨红着脸说,你们可以马上和我上街,看我怎样向正从街头走过的某个少妇搭腔,并保证三天后就叫她到床上,各位提供床位就是。

      同事们就“呵呵!”一阵大笑。

        那位少妇在三槐树街东张西望,已经是夜晚九点了,她在等谁?前面正对的军凯舞厅。希夏说他吐口唾沫把头发一摸就上阵了。他说的挺开心,有几次少妇还用手抹了嘴,接着她们就去了舞厅。

        希夏不会跳舞大家都知道的,看他小子怎么编。他飞扬着眉说:不会跳就不跳呗!我们说话,她问我是大学生么,我说是啊。我就和她谈向女生丢纸条的故事,她很感兴趣呢,最后我们还是跳了一曲情人舞,厅内灯熄了,我们挨得很紧,恨不得彼此贴进去。舞毕,她还喘着粗气呢。

        这小子的运气总是这么好,几位同事都只好叹气了。后来希夏真的带了那位女士到房间睡了一晚,破了公司的列。从此希夏也开始神采奕奕了,一改过去委靡驼背的模样。

      “诗人”说,这世道,真是邪了!

      “我已习惯和刚刚不陌生的人交欢,偶尔也有小挫折,但少妇基本上没阻碍。对爱情我奉行大胆动手,我从女人身上获得了自信”。就用希夏的原话做结吧。

            2019.6.4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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