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自欺

可能是周末淋了场雨的缘故，身体出了点小问题。

头昏，身沉，意识困倦。

我向来自诩体格彪悍、体质羸弱。加上重度鼻炎。天气、环境稍有异动，就阿嚏不止。堂堂男儿，喷嚏打到头冒金星、涕泪横流。这等弱不禁风，我都鄙视我自己。

命贱地是，我又体格猛如狗（参见4月27日《永远少年》第4段）。常常给自己造成错觉，以为“老子钢筋铁打之身”，于是熬夜、喝酒、透支体力，肆无忌惮。

这种诡异的自我认知导致我应对环境变化的能力也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下。当身体明显发出虚弱信号时，我会置若罔闻，并试图以精神力弥补。通常这会造成两种后果：一、精神碾压生理，强行过关；二、加重虚弱，延长恢复时间。

虽常有效，终究自欺。（自欺必然错吗？）

比如此刻，我脑袋像被灌了一瓶醋，酸软无力。四肢略重，眼泛红肿，皮肤触凉似冰。最大的念头是立即躺倒在床。但意识的另一部分始终强硬：一息尚存，鏖战到底。况乎如此小小虚弱。

它们还在我脑子里立着一块碑，上刻：

自开天辟地以来，男人的天职，就是守护（家人）、和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