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程序员系列:薪资,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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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高中的时候,听到一个人唱的歌,那还是音像店满街开卡口带很稀罕的年代,那个人的歌声纯净、优雅、深情,我以为是个女的,因为感觉太细腻、太秀气、百回千转,可是我错了,同学拔下Walkman上的耳塞,看外星人似的看我:这是张信哲!

    张信哲有首歌叫作《白月光》,里面有句词: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OK,这就是这篇标题的来历。

    高中时我喜欢黑豹、唐朝、BEYOND,不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声音中性、纯净到会被误认为女声。现在好了,满大街的娘炮和伪男,二十年目睹的怪现状多了,我已经能很淡定的接受各种存在即合理了。我只能对当时被我误解的张信哲、张雨生等星星们说一声抱歉。其实,人家都不知道我是那颗葱啊,要你说!

    这次我是想谈薪资的问题,话题有点儿敏感了,不过大家私底下已经背着公司“禁止打听同事薪水”这种规定聊过很多次啦,现在我们台面上说一说也无可厚非。

钱、工作、程序员

    流星、蝴蝶、剑。

    剑花、烟雨、江南。

    这貌似都是已故的武侠大师古龙的小说名字。好吧,其实我最喜欢的是《欢乐英雄》和《多情剑客无情剑》,那些貌似落拓、放荡不羁的高手们,背地里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但,不管怎样,生活还要继续。

    程序员自然也是如此,无论你牛13还是呆伯特,无论你入不敷出还是钱都不是事儿,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关于工资的烦恼。

    不可说,不可说吗?我们不谈钱,谈钱太高雅了,俗人都怕谈钱。我们只说几种现象。

    如果把程序员的世界粗暴地按钱、事二维化,程序员可以分为下面几类:

  • 拿多少钱干多少事儿,工作一分不多干,哪怕爷闲着
  • begin: 先干事儿,再谈钱,事儿成啦,钱也得给我涨上去 goto begin;
  • 干事儿,一直干,不谈钱,相信公司会给我应有的回报,短时间的委屈也没关系
  • 先谈钱,再干事儿,钱上受委屈了,什么事儿也别想让我干,钱到位了活干得漂亮
  • 钱够了我也不好好干,怎么着吧,那谁谁拿得比我多呢

    我是写软件的,总想覆盖得全面一些,逻辑上不要有漏洞,常常是“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搞错了,这是写诗的节奏,不过对于优秀的程序员来讲,“想得多,写得少”也是一种追求,把1行代码能解决的问题写成100行,那都是耍流氓!

面试谈薪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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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没有经验啊,虽然我已过而立之年,但天生太俗不会谈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是该论克卖还是估堆卖,所以,我在面试一家公司的时候基本上是随便谈,既不知道HR的底线是多少,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线,也没打听过同行的水平,基本上是没头苍蝇瞎胡撞,厚道的不会少给我,不厚道的就欺负我。

    所以我估计是没有资格在这里和大家讨论“谈薪资”这个话题啦,因为我继承了我父亲的特点:相信我埋头苦干别人就不会亏待我。

    可是,也有很多朋友认为起点很重要,会去研究各种策略。

    问度娘吧,她温柔体贴,什么奇招妙招歪招昏招都可以给你出。

    要是问我,我只有一点建议:先问明白公司让你做什么,你能帮公司带来什么价值,然后再谈钱吧。

    我还可以说说我遇到的几种HR:

  • 就这个价,爱来不来,多一分都不可能
  • 想尽办法打探你的底线,然后给的钱比你底线少一些,能少就少
  • 友善的告诉你公司的底线(实际上已经打过折扣,距离你期望不太远),然后让你考虑
  • 一直对你大刀、小刀不断,谈公司未来的发展,始终不动声色不暴露底线

    其实我觉得吧,这都无所谓,如果你为自己定了底线,那就盯着它谈,谈不拢就算逑。

    如果你很喜欢这个事儿、很在乎这次机会,那就另当别论,也可能免费你都愿意干呢。

    一千个人一万种选择,但有两点最重要:

  • 知道自己是什么材料、对不对对方的胃口
  • 对方要你做的事儿你喜不喜欢

实战面试谈薪水

    在面试时和公司谈薪资,有几点是要注意的:

  • 不要在一面、二面、三面等等过程中主动打探薪水、福利等,一般这会给对方留下比较差的印象,认为你只在乎钱。
  • 在确认公司准备聘用你之前不要谈钱,因为只有公司决定聘用你的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
  • 不要先开口谈钱,如果公司决定聘用你,那他们肯定会在做出决定后和你谈薪水。
  • 确定谁是要和你谈薪水的那个人,有时是 HR ,有时是副总、总监之类的,你无需询问,也会有机会知道的。如果是 HR 来和你谈薪水,她们多半是从技术线拿到了一个范围,然后会先压低了来和你谈,要做好心理准备,适当坚持一个比 HR 提出的更高的薪水。如果是技术线上的领导直接和你谈,我想你先要对面试的过程有个总结,了解这个人对你的印象,他是对你有强烈的兴趣,还是觉得你差强人意。如果是后者,你坚持高于对方给出的薪水,很可能没戏。无论哪种,你都要对这个职位表示出足够的兴趣来,同时也要表明你在意的不是薪水本身,而是薪水是否能与你的能力、你可以对公司带来的价值相匹配。
  • 被问及期望的薪水这类问题时,不要说具体的数字,如果一定要说,说一个范围。
  • 不要透露你现在的薪水,因为公司往往会根据你现在的薪水来给你定价。
  • 如果实在躲不过,一定要说现在的薪水,切忌撒圆不了的谎,虚报一大截子并不是明智的做法。 HR 们远比你想象的有能力,她们很可能和你之前所在公司的 HR 或某些人认识,能在做背景调查时问到你的薪水。
  • 如果对方拿你现在的薪水说事儿(碰巧你现在薪水较低),你应该表明你现在的薪水与能力严重错位,是不合理的,体现不了你的价值

    说到底我也只是泛泛地遐想,给不出什么秘诀,信不信由你喽。

    不管你了解了多少谈判技巧,摆平自己的心态很重要。有一部分程序员觉得谈薪资谈来谈去怪不好意思怪伤感情的,其实不必,就跟你在商场买衣服一样,争取到合理的价位是人之常情,而且如果你不情不愿地进到了公司,时候发现被压低了工资,会产生非常消极的影响,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公司,所以呢,你肯进入公司之前谈个明白,是对双方负责任的体现,因此你就不必担心这个过程会有多大的不良影响。

加薪在囧途

    有一句话叫作英雄不问出处,有一首歌叫作爱拼才会赢,有一首诗叫作当生活欺骗了你……

    我要说什么啊,居然忘了!!!

    还是讲故事吧。

    我媳妇说我讲的故事一点儿都不好听,我女儿已经学会了我讲故事的套路:说呀,从前……说呀,那个……

    在《漫谈程序员系列:程序员的生活就这样吗》中我好像设计了一个谈加薪的对话。我要说的是,这都不是真的,却胜似真的。用一句话概括程序员的加薪之路,那就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进入每年自动加薪30%环境的兄弟姐妹们请一边儿安静地数钱去吧。

为什么你要加薪

    这问题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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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压力

    工作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啊。

    相当一部分程序员工作的唯一原因是薪水,谈理想,谈情怀,谈抱负,那都是忽悠人的。和雇佣兵一样,目的就是获取薪水,获取更高的薪水。这是生活的基本问题,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都说程序员吃的青春饭,前半辈子拼了身体赚钱,后半辈子拼了钱修理身体,如果前半辈子拼了身体却赚不到钱,后面岂不是要卖肾么。

    另外随着年龄增长,无老可啃的那些人们,要面临严峻的生活压力:取媳妇、买房子、办婚礼、生小孩、小孩上学、赡养老人……So,路漫漫其修远,我们不能没有钱!

    先要生存,而后才是凌空蹈虚的理想、抱负、情怀。这就是我们普通人的路子。有的人虽穷困潦倒却心系苍生,若干年如一日不改初心。这是我们要敬佩的,但不一定是我们做得来的。“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这种说法当然很好,我也喜欢,只是很多时候我们都忘了怎么做梦了,看到这样的话也只能呵呵了。

    当我们这些普通的程序员面临生活的压力,就会要求加薪。

能力肯定    

    据说现在很多大学生毕业时零薪水就业……当然这是特例。

    刚踏上软件开发之路的程序员各项技能都比较初级,当他们干上一段时间,觉得自己能力提升了,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会自觉地产生提升薪资的想法,毕竟,薪资要与能力匹配么,我技术很牛,薪水很低,这种落差一般人都不容易接受,除非怀有特殊目的(比如在某个公司工作不为钱只是为了那个她)。

水涨船高

    程序员是一个很大的群体,每个程序员周围都有一批同行业的其他程序员,有时难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阿猿薪水都不简单。于是,需求从比较而生:为毛那些哪哪儿都不如我的人拿得都比我多?不免产生明珠暗投、怀才不遇、物非所值的落差,此时就会不平衡,产生强烈的加薪欲望。

通货膨胀

    钱印得越来越多了,钱也越来越不值钱了。几分钱一斤的大白菜再也买不到了,肉夹馍从两块变六个两块了,一元一票制的公交车越来越难挤了,想当沙丁鱼罐头都不容易了。

    国家五年规划里说五年内人民群众收入翻番啊,起码每年涨幅15%才能不给国家丢脸啊。可是我在单位干了两年了还不涨工资,实在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江东父老,要不是还没有找到虞姬,也得学楚霸王剑吻乌江了。

为什么不给你加薪

    看个故事吧。

又一个阿猿加薪的故事

    阿猿最近心塞得要死,天天晚上睁着眼睛数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到底有多少个结,可惜数了一星期也没数过来,眼睛却爬满了红色的蛛网,白天只好带着熊猫牌眼镜上班,为怕同事和老板发现打瞌睡,还得学TOM那样搞两根不带尖儿的牙签来撑眼皮儿。这日子过得!

    今天是2015年2月5号,1月份的工资今天就要发了,到底加薪有没有我呢?孩子刚上了幼儿园,每个月托费伙食费各种费两千多,房贷三千多,再加上生活费,杂七杂八下来就光光了。话说,到底会不会给我涨工资呢?一想起这个问题,就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阿猿这几个月干活非常拼命,用一句诗形容就是: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阿猿编码时。在为加薪担忧时,他又这么安慰自己: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在困倦不堪以致双眼迷离失去焦点之时,他总是这么自嘲:入我加薪门,知我加薪苦,一日加薪就,喝它一大壶。

    为了对抗疲累,阿猿抽的烟越来越多,从一天七八根发展到十七八根,又从十七八根发展到二十七八根,这速度,比薪水涨得快多了。每每在抽烟区碰见老板,老板都要问一句:阿猿,最近抽烟很凶呀,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阿猿只好说:嘛事儿没有,就是上瘾了。

    除了抽烟,夜深人静独对电脑时,阿猿还大量的饮用劣质黑咖啡等怪味饮料,以期激发自己体内潜能。他真是发了狠:格老子就是不信我这么拼老板还不给我涨工资!

    疑心遇见鬼。怕什么来什么……说的就是阿猿了,果然,这次加薪又没有他!

    当阿猿看着别的同事被老板叫去谈话时,心里那个凉啊,真个是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阿猿痛苦地闭上眼睛,而双耳却情不自禁地收听周遭的信息,伤心、失望、愤懑、不甘,种种滋味萦绕心头。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技术副总的说法

    阿猿内心挣扎了很久,终于决定找技术副总 L 谈谈。

    副总说:阿猿啊,最近活干得不错,可是看你精神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阿猿说:我很拼的,一心就想把产品做好——

    副总说:咱们就需要像你这样敢拼敢干的带头人。

    阿猿说:可是我心里很失望。

    副总问:怎么了?

    阿猿说:L 总,你说我干活怎么样。

    副总说:努力程度大家有目共睹啊。

    阿猿说:L 总,我这人直,说话不会绕弯子,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我这么努力,这回涨工资却没有我!

    L 饶有意味地看着阿猿,看了很久,没有说话。

    阿猿心中千头万绪,前尘往事都上心头,一时之间忽觉万事成灰,争与不争又有何意义?可一颗心却不能平,委屈却不可抑制,终于,英雄虎泪冲出熊猫眼眶,若江河崩塌,汹涌之极。

    L 从办公桌后面转出来,靠近阿猿,伸手用力拍拍他的肩膀,悠悠地叹息一声,静待阿猿平静下来。

    良久……

    阿猿说:多少年没掉过眼泪了,让 L 总笑话了。

    L 说:阿猿性情中人,看得出来。

    阿猿说:L总,不是我受不起委屈,实在是我付出了太多。说着话阿猿伸手抚了抚腰,又抬手撸了撸脖子梗,然后说:L总,你看看,腰椎间盘突出、颈椎强直,这都是我前段时间加班加出来的,我——

    说话间,阿猿再次泪崩。 L 只好又从座位转出来,再次揽一揽阿猿的肩膀,嘴里说:不管工作多忙,身体是最要紧的,你的努力我都看见了,大家也都看见了,放心,你的努力不会白费的。

    阿猿说:L 总,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不给我加薪?

    L 反问:你觉得呢?

    阿猿说:我就是想不通,L 总你帮我分析一下。

    L 说:我只能根据经验说说,也都是推测,作不得准,你听听就算了。

    阿猿:L 总你只管说,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

    L 说:去年我们的产品做得怎么样?

    阿猿:大家都很努力,天天加班。

    L :那产品有没有问题?

    阿猿:每个产品都难免会有问题。

    L :从结果上,产品没有如期交付。延期交付之后还出了几次事故。老板的考虑应该是论功劳不论苦劳。

    阿猿:我们真的很辛苦……

    L :其实我从老板那里了解到,他很想给每个人都加薪。加薪了大家高兴,活也干得好。可是这两年经济实在是不景气,公司的产品老被客户投诉,不但没盈利,还要赔钱。老板也很难做。

    阿猿:说好的半年加一次薪,我都一年半……

    L :公司的规定是一年两次加薪的机会,也就是说,机会,可能有的人一年加两次,有的人两年不加——

    阿猿:L 总,我就是那个两年不加薪的人!这对我公平吗?我都累得一身病了我!

    L :下次一定会有的,其实这次的大名单里有你的,我可以给你看邮件,但最后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给你加吧,我觉得,要受得住委屈,男人么,都是在委屈中长大的,你放心,今年年中见分晓,你这么拼,如果产品状况好转,绝对没有理由不给你加薪,到时你的加薪幅度肯定甩其他人一条街。

    阿猿:L 总,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

    L 望着阿猿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叹息一声:妈比,老子也没加,年终奖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加薪的时机

    有的公司每年两次调薪机会,就像上面的阿猿所在的公司,一次在年中,一次在年底。有的公司一年调一次。
    不管怎么样,大部分公司都有固定的调薪周期。如果你有加薪的想法,在接近调薪周期时,提前一段时间(比如一个月、半个月),找领导讨论这个问题是比较合适的。
    另外还有一些时候也是可以谈的,比方说某个产品或者项目成功发布,而你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立下汗马功劳,那在庆功会或项目总结会议之后,可以找一个机会,不着痕迹的跟领导提一下。此时也有很大的成功概率。
    还有,需要注意的是,如果公司业务上和资金上正遇到困难,就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加薪的事情,一般不会获得你想要的结果,甚至还可能让领导对你有异常的看法。

实战谈加薪

    这又把我难住了……要知道,作为程序员,我本人很少找领导谈加薪的事情……我秉持公司不会亏待劳模的想法,相信酒香不怕巷子深,以为只要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可实际上,就算你是锥子,也有扎不破麻袋难以出头的时候呢。
    YY了几点,仅供参考,概不负责啊。

准备好你的理由

    一定要提前做工作,准备好你认为足以说服领导的加薪理由。
    比如,你的能力提高很大,以前只会HTML与CSS,现在呢,JS会了,Node.js会了,Perl会了,MySQL、Oracle都会了,Java会了,Python会了,Docker也熟练了……So,你已经非常强悍了,快成为屌丝战斗机了,难道还不该加薪吗兄弟!
    比如你在最近的项目中大展身手,承担了非常重要的核心模块的工作,以难以置信的漂亮姿势完成了任务,拯救了陷入泥潭的团队,那也是非常强的加薪理由。
    又如你已经两年没加薪了,而这两年里你做了A、B、C、D……等足以谱写一首字母歌的项目,已经量变了,再加上哥哥妹妹们都涨了就你被遗忘到了旧时光里……
    ……
    凡此种种,一定要是相对客观的理由吧。

找谁谈加薪

    要谈加薪一定要找对人,表错了情是很尴尬的。
    有的公司是老板说了算,项目经理就是个带领大家拼命的角色,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权力,那你和项目经理谈加薪基本上没什么用,他还要一级一级往上传递你的请求,很可能到最后就走音了……你要想办法了解这个链条中谁说了算,瞅机会找他吧。这点可以找你的前辈们打听打听,或者和项目经理聊天时迂回的刺探一下。
    有的公司是部门经理有决定谁加薪的权限,那你就要找部门经理谈。
    总之各种不一样,因环境而变。

如何谈加薪

    很多程序员和电脑沟通比较顺畅,私底下和同僚沟通也比较顺畅,可以用妙语连珠来形容。可一旦和领导沟通,就比较拘谨,放不开,无法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会给谈加薪这件事带来一些不利影响。不过没关系,精心准备会提高成功率。
    下面是YY的几点,仅供参考,被人拒了概不负责哈。
    (1)当面比书面好
    这是自然的,你可以看到领导的反馈么,也可以声情并茂或者涕泪横流地表达你的愿望,比电子邮件里不痛不痒的几句话更容易出效果。
    (2)提前设计谈话路线
    凡事预则立,不打无准备之仗。
    当你找到了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也自信能够说服领导时,就要考虑如何面谈。比如怎么开场,怎么聊公司的业务发展,怎么聊自己的能力提升、贡献、生活压力等,总之要先暖场,描述现状,表达自己的理由,提出加薪的请求。
    要清楚公司、产品、项目的现状,揣测领导可能以什么方式来回应你,你要想应对策略。一般地领导会比程序员更善于引导谈话的方向,而程序员能做的就是做好功课,拟定目标,温柔坚定,不要被领导拐带走。
    (3)谈话的态度
    不要太强硬,不要带威胁的意味,哪怕你真觉得自己功高盖世,无可替代,公司缺了你就转不成,也不要威胁领导给你加薪。领导可能一时被你威胁,你可能成功一次,但第二次一定会出问题,他一定会培养人来替代你。
    如果公司效益不好或者眼下遇到困难,而你又觉得非加薪不可,那当领导以类似的理由来延迟加薪时,一定要作出聆听的姿态,表示理解公司的难处,耐心等待领导的讲话高一段落,然后再重复你的难处,温柔地表达你的决心,即便最后领导表示实在无法立即满足你的要求,也不能当面争执搞得下不来台,你只要表达希望领导考虑自己的请求就行了。至于你下来准备换东家什么的,那是下来的事情。
    (4)一次足矣
    找领导谈加薪,一次就够了,如果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地谈,不但没用,还容易引起反感,让领导觉得这人就只知道个钱,以后对你的态度必然发生变化。

加薪的结果

    加薪谈判的结果,要么失败,要么成功。
    成功加薪了,亲爱的阿猿,肯定会以专业的态度努力工作,干出更好的成绩来。
    加薪失败,哈哈,这里就有个选择题给你来做了:
  • 极度不满,跳槽
  • 不满,暂时又没别的打算,又担心领导因此对自己形成了不好印象,陷入犹疑不定之中
    如果你选择跳槽,那就没得说喽。
    如果你暂时不想跳槽,那就要让自己想办法走出加薪失败的阴影。请回过头来考虑公司的现状、产品的销售情况等等,再次梳理自己在大大小小项目中的表现,为下一次谈判做准备,千万不要气馁或者满腹怨气,陷入循环往复的烦恼当中,那样对谁都没好处。因为加薪这种事儿,真的是“尽人事听天命”,不是你能完全把控得了的,失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继续提高能力做出更好的成绩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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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漫谈程序员系列:千奇百怪的程序员
  • 漫谈程序员系列:那些害死程序员的细节
  • 漫谈程序员系列:一个老程序员的2014年终总结
  • 漫谈程序员系列:怎样成为技术达人
  • 漫谈程序员系列:谁是为加班而生的
  • 漫谈程序员系列:找工作的辟邪剑谱
  • 漫谈程序员系列:一张图道尽程序员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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